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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国企组织部长的言行揭示了腐败蔓延的演变过程

时间:2019-11-05    点击: 次    来源:tianya    作者:陕北黑脸汉子 - 小 + 大

 千里长堤溃于蚁穴:
  一位国企组织部长的言行揭示了腐败蔓延的演变过程
  朱长玉的用人逻辑可以用他的一句话高度概括。他常说:“你做过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领导眼中的位置是什么;企业的利益是什么?党和国家的利益不是我们能管的。领导要做什么你不配合,即便是你这个人再正派,为企业做的贡献再大那也什么都不是;”他不仅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1979年,这位朱长玉因超生二胎被驻太原某军安排复原处理。到邢机公司工作后先后任武装部干事,组织部干事。1985年,朱长玉任组织部干事初期干事还算认真,还能够公正处理一些事情。1993年之后,他通过一些事情逐渐认为自己不懂企业管理,要想有发展就必须不讲条件的追随一位善于玩弄权势的领导,于是,陈一中任组织部长之后他的追随目标就日渐明确了下来。
  1994年至2000年,在邢机公司的贪污盗窃国有资产成风的几年里,这位组织部副部长的工作注意力却是在如何迎合某些实权领导的意图上。在这几年当中,那位邢机公司的优秀纪检监察干部始终在为维护国有资产安全自觉努力的工作着,通过奉命查办案件,主动创造性的组织职工教育工作,在群众中树立了很高的威信。也正是在这个阶段,朱长玉等人却积极迎合领导的卖官意图,组织有关部门人员搜集制造对这位纪检监察干部不利的考察材料。甚至公然组织一些因违法违纪被查处过的人员,听取对后备干部人选的意见,人为罗织罪名参与排挤抵制卖官的优秀人选。
  2001年之后的四年里,当那位优秀的纪检监察干部因抵制卖官被借故精简机构免去正科级职务之后,朱长玉对自己迎合卖官团伙所做的杰作居然自鸣得意。对那位纪检监察干部到组织部门工作之后仍然坚决抵制卖官的行为先是利用王立伟等陈一中卖官团伙的嫡系人员或自己出面引导诱惑,后是威胁恐吓,甚至在部务大会上公开的说出了:“你以前干过什么并不重要,现在说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不服你就告,告也没人理你;”的疯狂言论。
  不能不说,朱长玉腐败堕落的演变史是受到了省市委、政府及国企腐败蔓延的引导所致,是一个原本就具有严重的投机心态的人发展的必然结果。
  同时也可以说,是党和国家在国企用人制度上的致命缺陷为陈一中能够出任大型国企组织部长提供了机会,为腐败在国企蔓延创造了条件。
  一个党委班子的演变过程导致了一个国有企业的频临破产
  自1993年黄庚辰决意要重用陈一中开始至2000年秋邢机公司班子换届止,在短短的7年多的时间里,这届党政主要领导基本知识化的班子就给邢机公司留下了四个多亿的财务呆死坏帐,企业负债率达到了90%以上,其中的呆死坏帐绝大多数是黄庚辰等“特殊利益”团伙通过假借委托理财、多种经营等方式转移国有资产、向团伙成员及其亲属输送利益所致。而在这些年里,邢机职工连续多年拿不到全额工资,甚至工作正常却只能得到最低生活保障金。公司内外一部分人通过贪污、挤占、挪用、盗窃等手段成为了邢机公司及地方党政机关的暴发户,一些供应商、客户也因为与公司内部人员相互勾结,提供国有资产外流的便捷通道等成为了“商业竞争”的受益者。
  从开始的党委多数成员抵制使用陈一中,到大多数班子成员开始逐步排斥异己,网罗同党。这种演变过程再一次揭示了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权利组织规律。也同时传达给职工们一个重要的信息――各级党政机关当中已经形成了以通过蚕食国有资产,获取非法利益的利益团伙,企业管理者的加盟已经构成了对国有资产最危险的蚕食集团网络。
  宝钢集团购并邢机公司遭遇到了地方和企业的强烈抵制,中钢集团只用了两个多亿的资金就成功的控股了原值十五亿以上资产的大型一档国企,且企业班子的组建完全符合省市一些人和公司前主要领导的意图。这一切说明了什么?说明这样的结果完全符合搞垮邢机公司的“利益集团”的利益,符合曲解中央重组兼并,做大做强国企政策的一些人的利益。能够利用腐败达到廉价收购一个大型国企对一些人来说不是坏事,而是好事。由此,一些人搞垮一家国企对另一些人来说是绩效快速体现的大好事。因此,搞垮国企也同样会受到来自另一些利益集团的保护、配合。
  相互勾结的触手通过直接挑战党纪国法,采用购销造假、收取回扣、帐外交易、权钱交易、利益输送等形式形成了围绕国资犯罪的权钱交易关系网。
  陆续被职工检举揭发的贪污、挪用、盗窃企业财务的违法嫌疑人,除了少数工人和新人外,其他人员不仅没有被追究责任,反而成为了黄庚辰、陈一中等身边的红人。一方面是职工工资被连年拖欠,抵赖掉。另一方面是利益团伙成员大肆掠夺企业职工财产,以致权钱交易费用、被不法人员盗取的原材料、现金可以计入生产经营成本,直接影响职工工薪收入。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职工检举黄庚辰老婆到银行存钱都使用大提包,银行给予专人接待的问题,省市机关不仅没有派一个人调查,反而将检举人通报给了被检举人。
  一次恶性安全事故死伤12人,导致邢机公司6个家庭家破人亡,12个家庭从此丧失了主要收入来源的责任事故。由于有权钱交易形成的利益输送,有关政府部门不仅可以把炉底漏水后仍在使用的责任事故认定为意外事故,相关时任责任人不仅没有受到党纪国法的处理,一些主要基层责任人反而一跃成为了邢机公司主要高管的候选人。
  2000年,省委省政府一些人不顾邢机公司职工的意愿强行任用陈一中、薛灵虎、王瑞进入邢机公司领导班子,导致了朱长玉等人的腐败欲望达到了疯狂的程度。陈一中多年占有工亡遗属、公司女职工公开进行权色交易;陈一中、朱长玉多年与王立伟保持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以致发展到一年零七个月的时间里就联合保举王立伟从科员三级跳至党委工作部副处级职务,由基本不懂企业管理的王立伟来决定企业党务干部的命运。
  多年来党政主要负责人一系列的不正常行为,不仅败坏了党组织和企业的形象,还使一些投机钻营分子公开效仿,以致发生了一面是纪检监察部门在惩办腐败,一面又有分公司纪委书记邱朝尹公然无视党纪国法,公开站在非法利益集团一边,协助违法嫌疑人公然半夜私闯办案现场索要被双规人员的重大违纪案件。事发之后其后台党委副书记王魁云竟然利用职权压制对不法人员的处理。并在每次人事调整的关键时期亲自公开干扰或纵容邱朝尹编造假话阻止对那位优秀纪检监察人员的提拔使用。致使这位邱朝尹最后发展到配合工会 田占坤卖官的程度。
  2005年,当中钢集团依法收购邢机公司的时候,一些人又一次充分利用了这次资产归属权变动的机会,利用职权在邢机公司进行了又一次的洗牌行动。这些人利用河北省、邢台市向中钢集团移交邢机公司资产的机会,不仅将邢机公司大量国有资产流失的历史问题一笔勾销,甚至还将一些已经公开向地方党政机关在国有资产问题上的态度提出质疑的人员“依法”排除在中钢邢机公司之外,借中钢集团黄天文之手清除异己。
  2006年,接手中钢邢机公司领导权的薛灵虎又被省市一些人员保举为全国人大代表、河北省“十大有影响力企业家”。以法律的形式对维护非法集团利益的人物采取了重点保护。
  其实,邢机公司的广大职工早在2000年就已经觉察到陈一中、薛灵虎、王瑞等人与河北省党政机关一些人之间的不正常关系了。
  2001年,当薛灵虎出任河北邢机公司总经理职务的第二年,河北省就有一些人迫不及待的推举其为河北省人大代表。如果说2006年将其推举为全国人大代表的还有使企业起死回生的功劳的话(尽管这是贪天之功),那么,2001年这位匆忙被吸收为省人大代表的人物又有什么资本呢?
  也就是在这一年,当邢机公司的职工们还在谴责邢机铸钢分厂连续多年报假样,严重损害邢机公司产品质量形象;一场5吨炼钢炉爆炸,导致一个生产班组12名在岗人员全军覆没的恶性责任生产事故的时候,省市党政机关,群众组织的一些人坐不住了,她们匆忙的抛出了一个自上而下的程序就将薛灵虎安排进入省人大代表的的队伍。为了安抚时任邢机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赵建鹏,将赵安排进了邢台市人大代表的队伍。这些公开运作的违法行为仅仅是通过上级组织部门提名,各级组织部门、人大工作部门旅行了“审批手续”就堂而皇之的使一位本该承担法律责任的人员进入了立法机关。
  究其根源,非法利益集团的利益保护不能不说是最根本的利益需要。
  一系列案件在邢机公司的发生告诉人们,党内、政府内部、国有企业内部以各种形式、不同方式存在着以非法占有国有资产为目的的利益团体,这种团体已经在党政机关之间,地方各级党政机关与企业之间,企业与企业之间结成了利益一致的非法利益联盟。邢机公司职工多年的检举揭发经历告诉人们,朱长玉所说的:“告也没用,没人理睬你;” 王立伟所说的“大家都是这样上来的,没有人能够例外。”却是事实,没有夸张,也没有丝毫的隐晦。
  实践证明,党内,政府内,国有企业内部确实存在着一涨腐败分子结成的利益关系大网,这张网不仅网络了大量利益趋同的腐败分子,而且成功的阻止了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司法机关对国有财产的保护。不仅地方纪检监察机关,司法机关不能有效保护国有财产的安全,国资委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同样无法胜任对国有资产安全运行的监督和对违法事件的查处职能。反之,在“保值增值”最简单条件掩护之下,一些国资管理机构已经成为了助长国资流失,从中分肥的帮凶。
  各种违法违纪事件的曝光,不仅没有成为违法犯罪分子接受党纪国法制裁的缘由,在公权与非法利益的角逐中反而逐步演变成了权钱交易的开端。
  黄庚辰、陈一中等人利用国有资产助推邢机公司开展多种经营,非法转移国有资产的行为不仅没有为此招来各级干部部门、国资监管部门的责任追究,反而成为了某些人非法获取“第一桶金”的历史机遇。在1994年至2000年,邢机公司的经营长期处于巨亏状况。收入下降,人心涣散无人过问,黄庚辰、陈一中等人借此大肆运作权钱交易,陈一中长期与多名女工和工亡职工遗属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以致伙同朱长玉利用企业重要的干部人事管理岗位宠养异性“人才”等怪异渎职行却居然受到了省市党政机关一些人的公开推举庇护。
  一场恶性事故被荒唐的定性为意外事故,主要责任人黄庚辰、薛灵虎不仅没有付出应有的代价,反而成为了省市一些党政机关的红人。不仅力排众议逐步成为了邢机公司的经营者,最高权力者,甚至还在出任河北邢机公司总经理的第二年,出任中钢邢机公司总经理的第二年就被一些幕后权力机关分别推荐为河北省、全国人大代表,通过国家法律保护了盗取国有资产的重要骨干。
  在任职河北邢机公司团委书记的岗位上的王瑞,通过为结伙偷鱼事件的违法违纪人员疏通解围,为利用职权盗取巨额企业财产人员联络关系,规避制裁;通过团办小企业聚敛财富都被一些人看成了“有能力”。非法冲击党纪国法的禁区不仅无罪,反而有功,甚至被安排在上市公司的纪委书记的岗位上火速“锻炼”,以致2000年在党委书记的买官竞赛中遭遇编制障碍之后,居然被省委的后台安排在了河北省邢机公司纪委书记的岗位上工作。为了权钱交易的利益不惜公然羞辱邢机公司广大干部职工的行为不仅得不到及时纠正,甚至还在向中钢集团移交财产的机会推荐王瑞为中钢邢机公司的党委副书记兼纪委书记、工会 。疯狂、恶意、公开打击敢于抵制腐败势力的力量就这样在各级党政机关的公权运作之下一步步成为了现实。
  利用国有资源中饱私囊,结交国有资产监督管理人员,租赁权利牟取更大利益。已经得手的非法利益转换成新的资本,不仅可以捞取更多的非法利益,甚至可以控制党政监督机关、执法机关,以致直接得到企业高层党政职务,甚至党委、纪委书记等关键职务。从而使大量国有资产变为私有财产成为永远的事实。
  发生在河北邢机公司、中钢邢机公司的大量事实证明,党对国有经济的控制已经逐渐失去作用,以经济利益为纽带的不法利益团体对党和国家的安全构成了巨大的威胁,亡羊补牢已经不再是通过一般的改良手段可以解决的重大方向性问题了。
  仅仅靠“保值增值”的要求就能管好国企吗?不是!
  邢机公司的实践证明,无需“保值增值”,只要国企高管或是中层能够充分满足监管国企的党政官员的要求,即便是你亏损累累仍然不会遇到任何麻烦。即便是你因为违法问题被基层司法机关追究法律责任,你的后台仍然是可以保你平安无事的。
  何况,在市场经济环境之下,“保值增值”的要求有诸多的市场理由为你解脱。在市场情况好的情况之下,你的业绩和你的非法收入是可以同时得到满足的。
  这些连普通的人都明白的道理,难道国资立法监管部门不明白吗?仅靠“保值增值”又如何保证党的宗旨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历史任务?掩耳盗铃只能是自欺欺人。
  仅仅是邢机公司内部的腐败问题吗?社会现状的调查结论告诉我们:不是!
  今年的铁矿石谈判中所暴露出来的在国有企业中存在的大量的唯利是图的所谓精英又一次警示党和政府国有资产的安全存在着严重的问题。这些问题已经不是靠自身的监督机制所能够预防和纠正的了。
  前任的选任标准常常被既得利益的保护所左右,邢机公司的例子是如此,国有大钢企谈判中不惜出卖国家利益中饱私囊的例子是如此,国退民进的政策在执行过程中一些人恶意隐藏国企利润,先挖空后改制,从而使国家利益和社会公共利益、职工利益转化为少数人的私有利益的操作过程充分的说明了――腐败势力正在利用党和国家的政策加紧蚕食国有资本、集体资本、乃至职工的最根本利益。
  忠诚于党和职工利益的优秀的纪检监察干部在受到卖官团伙迫害的时候,检举揭发五年其最基本的利益尚不能得到党和政府的保护;大量国有资产被蚕食的案件被群众揭发出来之后,一些地方党政官员竟然将其归类于社会安定问题大事化小;一些涉及重大反腐败的案件居然被一些各级纪检监察机关、司法机关的作为不稳定因素草率处置,欺上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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